蝙猫-试行13
Part13
DCGS-85，一款近两年世面上刚刚流行起来的新药物。相较于传统的毒品，这种东西危害更大。它第一次出现，是在哥谭湾区的一家高层写字楼里。一名深夜加班的打工人，在预料到工作不能及时完成后，打算给自己放松一下。
这一放松，就彻底给自己生命解放了。戈登来到案发现场时，发现这位可怜人，已经倒在了领导的办公桌上，整层办公楼被他嚯嚯了个干净。监控显示，刚刚服药的时候，他还是正常的反应，仰头傻笑飘飘欲仙。
但这种情况，持续半个小时后发生了猛烈的变化。双目无声仿佛行尸走肉，以一种扭曲的方式在地上疯狂爬行，哪怕头破血流也没有丝毫退缩。紧接着就是狂笑，砸摔东西，强拆打印机。最后，疯狂的突破领导办公室大门，拿起小刀朝着椅背狂砍几十下，在办公桌上翩翩起舞，最后一刀封喉死于非命。
整个过程持续了超过五个小时，如此大的运动量，对于一个年纪也不小的打工人来说，仿佛是耗尽了一生的力气。而最令戈登感到不安的，是那包东西上，鲜艳的绿色问号。
“谜语人，”哈维喃喃道：“他什么时候和毒品扯上关系了？”
纪念号码头是个很有历史的地方，在布鲁斯的太爷爷那辈，这里是重要的通商口岸，是哥谭经济的支柱。无数世界各地的奇珍异宝，都由这里进入哥谭。这条海上航线的受益人，不仅有哥谭的各位权贵家族，还有欧洲那些逐渐走向没落的贵族们。
他们本应该在时代的洪流下逐渐没落，直到彻底没了气息。但这条神奇的大洋航线，恰恰给了他们又一次辉煌的续命。韦恩家族的重要性，从来不是仅仅只有巨额的财富，这个家族真正的特殊在于，他们总能缔造奇迹，为城市注入全新的活力。
这很矛盾，哥谭的贵族们依赖他，却又想取而代之。可是变革的代价太大了，越是富有的人在某些方面就越是吝啬，他们不愿意承担代价。他们想看着它自己瓦解，然后自己再如秃鹫一般吞噬这座庞然大物。所以，很多年过去了，当韦恩家族都已经和这座城市融为一体时，这种天生的吝啬依旧在作怪。这似乎成了他们的某种借口，用以掩饰他们无能的借口。
如今，这座码头已经衰落，会选择这里的船只，大多都只是路过。他们不会为哥谭带来任何东西，只是路过短暂的停留。但今天，或许有些不一样。
赛琳娜头上的头套被摘掉时她才知道，现在的自己，正被绑在一张椅子上。其实，这也是绑架比较常规的一种形式了。比较特殊的地方就在于，这张椅子只有两个脚在地面，而剩下的两个悬在空中，准确来说，应该是悬在海面上。
“这里的风景真的很不错。”伊迪斯站在赛琳娜的身边，湾口的风吹在她的身上，仿佛下一秒就能原地起飞。“这里曾经是一个非常繁华的港口，我们祖上通过这个港口，和它背后的哥谭，为家族延续了百年的光辉岁月，直到遇到了我父亲。”
“同样也是在哥谭，祖辈们是开拓家业，而我父亲，一场赌局，不过是一场赌局，就可以呼的一下，让那些钱全数飘走。”
“你带我来这儿，不会是光为了讲解历史的吧。”
“当然不是，我带你来这里，是为了交换。”伊迪斯将一朵鲜花别在了赛琳娜的胸口：“前不久，我有些东西被哥谭警局收走了，你说，在大庭广众之下，他们是选择救你，还是要哪些东西。”
赛琳娜看着她身上洁白的长裙，以及头上标志性的桂冠：“那你呢？你这身装扮，大概率不会和我一块在这儿吹风吧。”
伊迪斯拢了拢被吹到耳后的头发：“赛琳娜，你今天真是太伤我的心了。其实你来的时候，我还有点期待的。但你似乎就要和我对着干……不过，你也让我彻底想明白了。既然不能找到他的真爱，那就成为他的真爱，我要让整个哥谭都知道。”
“我，伊迪斯卡佩，才是布鲁斯韦恩唯一爱的人！”
这段我真应该给她录下来，以后布鲁斯应该经常用的到，赛琳娜心想，平生第一次痛恨自己居然没带录音笔。
目送着车队离开，赛琳娜身上的鸡皮疙瘩还是没退下去，真的太尴尬了。一个灵巧的转身，赛琳娜敏捷的单手抓住系在椅背上的绳子，另一只手快速将脚上的绳子也解开，看着不远处细线下燃烧的巨大火焰，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，伊迪斯是真的想让自己死。
那么细一根绳，那么大一个火盆，她甚至都没有准备个高级点的延迟装置，就这么原始的办法，等不到戈登来自己就得交代在这儿。此时，远处留守的人已经全部倒下，一个带着头盔的男人，还在努力向前爬行着——想要去够艾薇翩跹的裙角。
艾薇双手抱胸，有些无奈的扶着额头：“cat，你应该知道的吧，你今天不是非得来这么一趟的。”
赛琳娜一脚将身后的凳子踹入波涛汹涌的大海，微微一笑：“真高兴能见到你，艾薇。”
“我现在都看不懂了，你到底是哪边的。”
“不管我是哪边的，只要完成任务就行。”
艾薇脸上泛起了兴趣的笑容：“谁的任务？penguin的计划里没有这条，戈登更是直接没有计划，你在为谁完成任务？又或者说是拖延时间？”
赛琳娜无奈的看了她一眼，有些后悔找她帮忙了：“闭嘴，亲爱的。”
两人身后的海面上，落日的余晖渐渐拢入海平面，又一个属于哥谭的夜晚，来临了。
爆炸、轰鸣、房屋的倒塌、疯子在午夜的嚎叫、以及在黑暗中神出鬼没的影子，这些都是哥谭夜晚的合理背景，而今晚比往日更加密集的警笛声，也预示着更大的危险。赛琳娜站在熟悉的楼顶，她思索了很久，最终还是缓缓带上的面具。在夜幕的掩护下，投身于哥谭的阴暗面。
巨大的黑影投在头顶拂过，流浪男孩好奇的将头抬了起来，什么也没看到，忽然，一滴雨水落在了脸上，他下意识拿手去擦，却发现是黑色的液体。路上有车路过，一闪而过的车光照亮了“黑水”——这居然是血？！
在哥谭多年的生活经验告诉他，这不是个好兆头，很快，密集而来的枪声验证了这一点。黑帮的车在马路上驰骋，车顶的机枪不断吐出火舌，毫不掩饰的肆意嚣张。男孩将头往宠物栏里缩了缩，这是他的家，最后能给予他庇护的地方。
希望那个人，也能顺利回到给予他庇护的地方，男孩心想。
冰山俱乐部这次是真的被蝙蝠惹恼了，尤其是企鹅本人。他可以容忍警察来查自己，也可以容忍其余黑帮势力来俱乐部打杂抢烧，但他不能容忍，一个不知名的神秘客，在将自己吊在路灯上之后，还在自己最挣钱的地方肆意妄为。
布鲁斯捂着腰腹的伤口，快速的和Alfred交代着情况：“冰山那边我去看了，东西不在那里，它被转移了。谜语只是障眼法，他们在外面还有其他帮手。”
“好的，韦恩少爷。”Alfred看着屏幕上不断逼近黑点的红点，眉头紧锁表情担忧：“他们追上了，后续我会和戈登局长交接的，您注意安全——”
耳机里传来沉闷的一声，Alfred瞬间紧张了起来。不久，蝙蝠疑惑的声音传了过来：“是你？”
猫女将一团东西直接堵在了他的伤口处，语气没什么起伏：“走这里。”
蝙蝠的伤口瞬间被那团东西刺激到了，下意识的嘶了一声，拿开一看，居然是药粉。带着药在这里蹲人，蝙蝠有些奇怪的看向了她的背影，恍惚间似乎看见了赛琳娜。蝙蝠收敛了心神，将不必要的思绪清理出去，集中注意力踉跄着跟了上去。
看着帮他开车门的猫女，蝙蝠突然觉得，这个盗贼似乎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。
“what？”猫女一回身，就看见蝙蝠盯着自己。
“谢谢。”
猫女没有接话，缓缓走了过来，上下打量了蝙蝠几下，手上的利爪顺着胳膊一路落到肩头。蝙蝠有些不解的望着她，起伏的肌肉预示他的戒备。下一秒，猫女的手狠狠朝着伤口给了一圈，猝不及防的疼痛让蝙蝠瞬间弯腰。一手捂着伤口，一手瞬间捏紧猫女出拳的左手。
蝙蝠清晰的听到了猫女的笑声，很轻，像钩子一样。“哦，不好意思，我没想到会这么疼。”她没什么诚意的描补了一下自己的行为。
“不过，这样正好。”随着猫女的轻叹传进耳朵里，一个吻轻轻落在了额角的面罩上。蝙蝠望向了她：“正好够我吻上，我想，你应该不需要我送你回家吧。”
那晚赛琳娜离开的吻，在眼前不断闪现，仿佛要和猫女融为一体，蝙蝠的瞳孔瞬间收缩。猫女对于他的变化似乎毫无察觉，一个转身，轻巧的跳跃够上了墙面的铁梯，快速消失。
“昨天真是辛苦你了，要不是你，这么多事儿扎一块，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。”布鲁斯的床前，看着换下来的血色绷带，戈登非常抱歉。
伤口的疼痛还有点没缓过来，布鲁斯脑子里现在全是护具升级的想法：“所以，毒品的事情处理好了吗？”
“当然，”戈登回答的非常干脆：“哈维已经审出了一些事情，也正如你推测的那样，这伙人是有预谋的。他们担心新型毒品的研制会引起我们的注意，所以一直在挑动黑帮闹事，给他们打掩护。”
“他们有一个帮凶，因为没忍住擅自服用了样品，在大街上闹事，被当成神经病抓紧了阿卡姆。为了防止事情提前败露，他们想过劫狱，也想过杀人灭口。但你也知道阿卡姆那个地方，多的是人精。这个人的异常很快就被察觉出来了，谜语想借着他们出去，他们也想谜语帮忙干活。一来二去，就勾搭上了。”
说到这里，戈登看了一眼Alfred，可以放缓了语调，不希望布鲁斯因为自己接下来的话，受太大的刺激：“连环杀人案，也破了。我的一位线人送了证据来……凶手是卡佩小姐，她这些年，一直在谋杀和你有亲密接触的女孩。”
“是赛琳娜吗？”布鲁斯的脸上没有态度的惊讶，相当平静，仿佛他早就知道。
“是，不过你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布鲁斯接过了Alfred递过来的水：“有些东西就算是拆下来封在大衣里衬里，重量还是会被感知出来的。”戈登一脸不解的望向Alfred，但布鲁斯显然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结：“伊迪斯会怎么处理？”
“卡佩小姐会被遣送回国，我们发现她的姑妈也死在了家里，虽然尸体已经烧的不成样子，但是——”戈登深吸一口气：“卡佩小姐亲口承认了谋杀事实的存在，这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布鲁斯皱了皱眉，谋杀、贩毒、勾结阿卡姆的重犯，人心这种东西，有的时候真的很难猜：“所以，卡佩也是他们掩盖事实的一环吗？”
“对，谜语人早就注意到卡佩小姐的情况，他们本意是用金钱收买她，没想到却发现了她谋杀的事实。双方达成共识后，他们就借助卡佩家的船开始运送原料，虽然卡佩家早就没钱再驱使货轮投资了，但海湾的人因为是熟悉的名字也就没仔细查。”
“这似乎也就解释了，为什么卡佩小姐会突然间多出那么多项链了。”Alfred在一旁也忍不住感慨了一句。
“是啊，谁能想到这样的富家小姐佩戴的项链，其实是杀人获取的呢。”
布鲁斯没再说话，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，戈登瞬间明白了，当即表示自己警局里还有一大堆事情，就先离开了。Alfred知道布鲁斯现在心烦，也没有多逗留，只让他一个人静养。
当晚，一位不速之客按响了韦恩别墅的门铃。Alfred看了一眼时间，已经快半夜了，这个点来的，会是谁呢？
布鲁斯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夜晚，他不习惯早睡，对于一个平时夜巡回来还要锻炼的人来说，这个点躺在床上实在是痛苦。但是他又不得不休息，Alfred态度坚决，也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。
“我听Alfred说，你滑雪伤着腰了？”熟悉的声音响起，布鲁斯顺着声源望去，一席黑衣的赛琳娜双手抱胸靠在门边，好整以暇的看着他。
“赛琳娜？”布鲁斯敏锐的注意到她精致的妆容，下意识脱口而出：“你今晚很漂亮。”
赛琳娜微微一笑，歪了歪头：“告诉我，布鲁斯，一个人精通滑雪的人，是怎么被滑雪伤到需要躺在床上修养的？”
布鲁斯低头笑了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：“一个人当然不会，但是……再带着新手就不一定了。你怎么会突然过来？”
闻言，赛琳娜恍然大悟的点点头，慢慢走进窗边，她走得很慢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布鲁斯的心尖上。开始在房间内寻找着什么，甚至还从口袋里掏出了某种仪器。
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“在看看，你的房间里，有没有某位小精灵，遗留下来的礼物。”
“what？”
“我，伊迪斯卡佩，才是布鲁斯韦恩唯一爱的人！”
一道可以称得上诡异的声音从赛琳娜手中的录音笔里传了出来，布鲁斯当即愣在了原地。
“当时我听到的时候，我就在想，真可惜，没安排个录音之类的。没想到，penguin为了监视我居然还真准备了这东西。”
布鲁斯无奈的闭眼叹息：“他没对你动手？毕竟你也算放了他鸽子。”
“nope，”赛琳娜满脸的无辜：“一串假项链，他怎么就知道我给他不是真的呢？我不过也是受害者，被卡佩骗了。”
“不要转移话题，布鲁斯，你对这位卡佩小姐的宣言，有什么想法呢？”
“赛琳娜。”布鲁斯无奈极了，偏偏自己欠她人情，也不能说什么。现在这幅身体的情况，做什么也有限。
“我其实真的很好奇，就算是我这个只跟她有数面之源的陌生人，都察觉出她的不对劲了，你又是因为什么，才将这么危险的人，坦然放在身边这么长时间的呢？”
“不管是什么原因，但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个原因。”布鲁斯对于这个问题，回答的非常快：“陷阱问题，我不会再被你绕进去了。”
“哦？是吗？”赛琳娜微微一笑，外套解开，一条精致漂亮的白色短款礼裙瞬间吸引了布鲁斯全部的目光。背部大片的留白，深度恰好的V领，掐着蕾丝边的贴身裙摆，腰两侧的镂空设计，将赛琳娜的成熟之美展现的淋漓尽致。这样一件衣服，普通人穿是轻佻，但赛琳娜不仅完全没有这种感觉，甚至还有些凌然不可犯。
布鲁斯几乎是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，这么清晰的直面诱惑，还是他第一次。
赛琳娜坐到了床边，整个人直接趴到了布鲁斯的怀里，朝着他的领口吹了口气。“真的……不说实话？”
“这……这只是……”布鲁斯发现自己的注意力，有些不受控制了：“只是一个失误，是我想的太简单了。”
赛琳娜趴在布鲁斯的胸口，似乎完全理解的点了点头：“这样啊，有意思。”
一只手落在了布鲁斯伤口的位置，两人几乎是同时转移视线，一起看向了那处：“疼吗？”
赛琳娜低着头，但她脸上的表情，布鲁斯有些拿不准：“还好，已经好很多了。”
“B，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？”赛琳娜再度看向布鲁斯，一改刚刚的诱惑，非常严肃。
看着那双眼睛，看着那尽在咫尺的脸，布鲁斯几度开口，最终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：“没有，赛琳娜。”
赛琳娜偏过了头，很明显，她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。就在布鲁斯一位赛琳娜会起身离开的时候，只见她朝着布鲁斯微微一笑，起身将门反锁上了。
赛琳娜按下开关，落地窗前的窗帘缓缓合上，布鲁斯感觉有些不妙。下一秒，被子掀开，赛琳娜直接跨坐在他腿上，解开他的睡衣，重重的吻了上来。
赛琳娜的主动解开了某些封印，布鲁斯几乎是立刻反应了过来，回吻了过去。唇齿交缠，紧密贴合，充满诱惑的起伏摩擦，室内的温度已然失控。
赛琳娜没有阻止布鲁斯的任何动作，黑暗无限放大了指尖的触感，赛琳娜的手游走在布鲁斯的身上，细微的感受着每一条伤疤。这具曾经属于她的身体，不是这样的。
“会疼吗？”赛琳娜喘着气问道。
布鲁斯的动作顿了一下，他仰头看向赛琳娜，温柔的在唇上落下一吻：“不会，我保证。”
赛琳娜愣了一下，当即反应了过来，她和布鲁斯第一次的时候，似乎也问过同样的问题。当年的少年和眼前的男人无限重合，他的答案还和当年一样。
赛琳娜忍不住笑了出来，环抱住了布鲁斯，掩饰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绪：“我在问你的伤口，你是失智了吗？”
虽然看不见布鲁斯的脸，但从他胸腔的震动，赛琳娜也能知道，他也笑出了声：“I’m sorry。”
“这句应该事后说。”赛琳娜的吻不断落在布鲁斯的脸颊上，又是一阵气息的交换。
喘息间，布鲁斯轻轻问道：“今晚留下来吗？”
赛琳娜抵着布鲁斯的额头，平稳自己的呼吸，轻轻咬了一下唇：“我——”
布鲁斯没有听后面话，翻身将人压下。睡袍盖住了被扯坏的短款礼服，似乎也盖住了一室的旖旎。
“那晚……你叫了谁的名字？”
赛琳娜的声音断断续续，布鲁斯停下了动作：“what？”
“伊迪斯说，你和她的那晚，你叫了一个人的名字，是谁？”
黑暗中，布鲁斯似乎是笑了一下，吻轻柔的落在鬓角，布鲁斯靠着赛琳娜的耳边，轻轻说出了答案：“cat，I miss you。”
两人又交换了一个吻，赛琳娜抚摸着布鲁斯的脸，点点头：“我很满意这个答案。”
“或许，”布鲁斯在赛琳娜的肩头落下一吻，一路向下：“我能让你更满意。”
赛琳娜制止了他的行为，吻了吻他的脸颊：“sweety，这不是奖励，这是惩罚。”
布鲁斯甚至还没明白怎么过来回事，怀中的人瞬间空了，卧室的灯从新亮起，赛琳娜披上布鲁斯的睡袍直接走进衣帽间挑衣服。
从赛琳娜离开，倒最后碰的一下把门关上，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，布鲁斯彻底被赛琳娜的计划摆了一道。
拉开窗帘，一缕清晨的阳光照在了布鲁斯的脸上。Alfred站在窗边，看着没什么精神的布鲁斯活力满满的打了个招呼：“早上好，韦恩少爷，今天的你，似乎比以往早起了不少啊，是因为昨晚休息好的缘故吗？”
一听这语气，布鲁斯还有什么不明白，无奈的将被子捂到了头顶：“Alfred，你和赛琳娜串通好了。”
“这很惊讶吗？”Alfred将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：“我以为，你应该有意识自我保护的意识，一个受伤的人，似乎不应该晚上这么……精力充沛。”
裙子被扔在了床上，布鲁斯仿佛还能闻到赛琳娜身上的味道：“所以说啊，千万不能得罪女性。”
Alfred被布鲁斯的状态逗笑了，补充道：“是的，尤其是位非常熟悉你，且你也控制不了的女性。”说完，Alfred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房间，徒留自家少爷独自一人反思人生。
评论(3)